2.你經常提到的那個人,是誰?
「子美…子美,輕點。」
一頭黑髮散落在床鋪上,白皙的皮膚上點點紅印,燭火搖曳。
杜甫霸道的壓上床上那人的雙唇,手一吋一吋的撫過他的敏感點,惹來幾聲呻吟。
胸前的刺激和身下的套弄讓他忍不住勾起腳趾,欲死欲仙的快感一波一波的衝擊著理智。
「子美…進來…」平時精明的眸子,如今只剩滿溢的淚水和媚意。
眼前的美景,令他呼吸一滯,眼底閃過一絲狠戾。
粗魯的動作,在他的雙眼上矇上黑布後,也綁上他的雙手。
杜甫頃身在他的耳邊,念著那些深情的情詩。
「『吾愛孟夫子,風流天下聞。 紅顏棄軒冕,白首臥松雲。』」
「唔…那個只是…」
「你還去送他離開廣陵。」
說罷,不等人回應,一把拉過兩條纖細的腿,一用力頂到深處。
「嘶!痛…」
少了杜甫的開拓,直接的進入讓他痛得拱起腰身,臉上也留下兩行淚。
支離破碎的呻吟和求饒,迴響在房裡,身上的人卻恍若不聞,只是一次比一次頂得更深入。
「…唔!」只聽一聲低吼,他緊緊扣住他的腰,在他身體裡盡數釋放。
高潮的餘韻過去,才發現身下的人早已暈了過去。
解開他身上的粗繩和黑布,被勒紅的皮膚異常的刺眼。
其實他早已知道這人是鎖不住的,自己卻還是作出這樣傷害他的事情。
無聲嘆口氣,一面細心地在發紅的地方上藥,一面唾棄著自己的幼稚行為。
「太白,明日我便要離開了。」
也許這人早上起身發現自己不見又會氣得跳腳吧。
想像著他焦急的樣子,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。
「這次離開,也許不會再見了,你要保重。」
最後,他在桌上留了一封信,便獨自離開了。
而床上的人,似有所感的皺起眉,嘟噥一聲。
「子美…」
不管你再提到誰,我都不會聽到了。
杜甫不知道的是,他那十五篇為李白譜的詩篇,都被那人珍惜的收在櫃子中。
他不知道的是,那人在人前總是誇著杜甫的才學、詩作,不遺餘力。
他不知道的是,那人推拒了所有的求歡,只為他一人。
當李白睜開雙眼,身下的刺痛感提醒著他昨晚杜甫的憤怒。
急忙起身,在房裡四處尋找那熟悉的身影。
最後,他只看到一封寫著自己名字的書信靜靜地放在書房桌上。
合起信,閉上眼,就這樣放任自己沉在悲傷的情緒中。
再次睜開雙眼,眼底的已不見任何情緒。
緩緩拿起那封信,明明是能夠隨風飄散的紙張,此時卻是像千金般沉重。
把它連同兩人的回憶一起鎖進木櫃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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